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甚至于,连丽茹的“不忠”都像是创作者一种强行的设置。否则究竟用什么来弥补龚彪(秦昊)的缺点:不顾家不做家务(一手都不伸的那种)、老婆在家挣钱他在外面语言骚扰药房小姑娘(请注意姑娘并不想搭理他,而他说的还是当初追老婆的话术)、未经商量擅自动用夫妻共同财产导致家底全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