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的表像是:或者把大主题框架化,塞进许多原本就应该在剧本层面删去的内容,让金属外壳越大越强;或者是利用已经学到或者可借以援手的重工业,成为与外片打擂的重武器;或者是借用部分成熟的类型化手段,加之本土化、手工化的花活,试图打造最简易的流量奇观;再或者站在道德主义制高点,直销舶来的艺术电影外套,再蒙上一把本土的尘暴和沙砺,展现艺术电影的悲凉结局。历史上,陈望道在潜心翻译时,曾把粽子蘸着墨汁吃掉却浑然不觉,留下“真理的味道非常甜”这一佳话广为流传。电影《望道》将这段故事搬上大银幕,把蘸墨汁吃粽子这一片段生动地展现在观众面前。拍摄过程中,为了达到最真实的效果,刘烨主动提出尝试真墨汁:“一开始用食用色素调的墨没达到效果,我就跟导演说换真墨吧,我们拍戏有时候是要对自己狠一点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我一说话还都返墨的味道。感觉有浅尝到当年陈望道先生品到的真理之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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